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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是我在IBM公司工作的第15个年头,从事的是对日软件开发项目,常年带领团队奔赴日本做项目,积攒了一些家底儿,目前年薪是60万。

我在31岁前往日本出差期间,在日本IBM公司认识了一名日本女同事。

当我看到这位女同事的第一眼起,就被她的模样给彻底迷住了,真没想到,在日本高科技企业内,居然还有如此漂亮的姑娘!

她长有一张明星脸,完全符合国人的审美观!甚至比我见过的大多数女明星都要清新可人。

像她这种颜值的女生,完全可以报一档综艺节目,然后吃流量这一碗饭,然而,人家却偏偏靠技术吃饭,真是可惜了那一张脸!

当然,我本人的相貌也不差,也许正因如此,对方乐意跟我交流。

她名叫秀秀,年龄跟我差不多。相处久了互生情愫,最后发展成了男女朋友关系,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为了娶到日本老婆,年我首付万,组合贷款万,以万的总价格,在大连买了一套海景别墅,然而,5年过去了,我却肠子都悔青了!

大连别墅带有明显日式风格。

我叫刘兰晓,年毕业于大连民族大学,学的是电子信息工程专业。

我的母校是一所二本大学,是国家承认的正规本科院校。年前,它全称是大连民族学院,后来随着金石滩分校区的成立,以及在校师生规模的扩大,于年由“学院”变更成了“大学”。我毕业于年,所以学位证书上的毕业学校,依然是大连民族学院。

大四上学期,我试着报考清华大学电子信息工程硕士研究生,虽然最终拿到了比较高的分数,但政论这一科严重拖了后腿,最终跟理想大学失之交臂。

考虑到自身年龄已经不小,我最终放弃了复读,直接投入到了求职大军中。

其实,我在备考期间,已经在做两手准备了,我参加了大连理工大学组织的一场校园招聘会,并现场将简历投递给了IBM公司的招聘负责人。

负责招聘的是两名技术官,巧合的是,其中一位居然是我的校友兼学长。

说实话,IBM公司很少招一本以下的应届毕业生,只有在校成绩特别出类拔萃,且英语过6级的二本应届毕业生才有一定希望。

不过,大连IBM有一个额外的招聘要求,希望应聘者有一定的日语基础。大连的高科技企业主要跟日本企业对接,故而十分青睐有日语基础的毕业生。如果你只有英语6级证书,基本上很难在大连找到工作。

我过了CET-6,在校成绩还算过得去,平均分达到了91分,另外,年年拿一等奖学金。

我并非班上最优秀的,拿得出手的奖励就这些。相比那些在程序设计大赛、数学建模大赛,或英语演讲比赛等全国性赛事中获得过国家级或省级奖励的学生来说,我所获得的校级奖励的含金量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最优秀的不一定是最适合的。虽然我从未拿到过含金量特别高的奖励,但我过了英语6级,且拥有日语三级证书。尤其是后者,使得我从众多面试者中脱颖而出,成了本专业唯一一个拿到大连IBM公司offer的应届毕业生。

值得一提的是,本专业那些获得过国家级或省级奖励的学生,大都找到了各自理想的工作,譬如进入了像华为、中兴这样的中资大企业。当初,他们跟我一样,希望进入外资企业,可由于英语或日语水平有限,最终未能进入心目中最理想的企业。

我毕业的那一年,是年,三年后,我国的GDP总量才堪堪超过日本,而正是那几年,东北大学生或企业白领,掀起了一股到东亚国家留学或出差的热潮。如果能去这些发达国家留学或出差,薪资待遇会更上一个台阶。譬如去日本出差,应届本科生的起薪可达到18万日元每月,相当于1.2万人民币每月(年,人民币兑日元的汇率是1:15),这个待遇足以跟国内的绝大部分世界强企业所给的薪水相媲美。

如果进入中资企业,像我这种二本院校的应届本科生,只能拿到左右。

像大连的海信、中软国际等,给应届本科生的工资就只有左右。部分获得过省级或国家级大奖的学生,或有机会进入像华为、中兴这样的中资企业,起薪也就只有3~5左右。

对于应届毕业生来说,要想去日本出差,日语基础必须过关。

在自己努力和学长的帮忖下,我获得了大连IBM的笔试和面试机会。

笔试试题有两份,一份是全英文的,一份是全日文的,均有二十几页,答题时间是三个小时,其中,大部分试题都是写代码。

当时,看到那么厚的笔试试题,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卧槽!

为了不影响答题速度,我选择了全英文答题。如果当时试题数量少一大半,我或可能会同时选择用英文和日文作答。即便现在回想起来,我也觉得当初公司准备那么厚的试卷完全没必要。

这次答题,我发挥很不理想,虽然公司并未公布成绩,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二十几页的试卷,我只答了18页左右,已答的部分,也有不少是连蒙带猜的。

不过,最终我还是接到了第一轮面试的电话,面试我的有三人,其中一位便是我的校友兼学长。他们都是资深程序员,而且,都是项目主管级别的员工。

他们问的都是技术问题,而且,基本上都跟Java程序设计有关。

当时,我在心中对母校狠狠的吐槽了一番,年,主要开发语言并非Java而是C++,所以,学校的必修课是C语言和C++,Java编程语言是选修课程。

等我毕业后才发现,大部分企业提供的岗位都跟Java有关。幸好大学期间我选了这一门,而且学得还挺不错,否则,这次面试肯定很悬。

面试期间,我向他们解释说,Java编程语言只是我在校期间选修的一门课程,所以学得不精。

这几位考官在面试我的时候,不时地查看我的考卷,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们皱眉的样子。

幸运的是,他们没有为难我。在此,我想感谢一下那位校友兼学长。如果当时没有他在场,我不敢保证能最终通过面试。在IBM这样的世界强企业面前,像我这种二本大学的应届毕业生,往往是受歧视的存在。

第二天,我接到了IBM公司的第二轮面试电话,这次是电话面试,面试我的是个日本人。不过,令人尴尬的是,对方说的日语我基本上都听不懂,而我也说不了几句日语。

尬聊了几句后,面试官将电话交给了一名中国员工。

我跟这位中国员工半中文半日语地聊了起来,技术部分自认为回答得还行,日语部分表现得很不理想。

能够说出口的日语,基本上都靠死记硬背,远远达不到自由交流的程度。

挂掉电话后,我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这一轮面试恐怕要挂了!

然而,最终却出现了奇迹,我居然通过了这一轮面试。最后一轮面试的考官,是IBM公司的HR。她在电话里跟我说了一些入职的注意事项,最后让我下周一去公司报到。

令人尴尬的是,HR自始至终没有主动提及待遇问题,倒是我自己,最后忍不住问了一句:工资有多少?

HR说四千五,试用期6个月,工资只有80%,也就是块。

对于这个待遇,我感到相当满意,甚至觉得超过了预期。我毕竟只是二本大学的毕业生,能够拿到这么高的工资,确实已经心满意足了!当年像华为、中兴这般有名的中资企业,给普通应届本科生的薪水也就只有3左右。

当然,当年华为、中兴的知名度,以及它们在应届生心目中的吸引力,远远不如外资企业,也远远不如现在的它们。

在年金融危机爆发之前,外资企业是应届毕业生的首选就业单位。很多一本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即便已经拿到华为、中兴的offer,最终也会选择拒掉。

当年,不仅像华为、中兴这样的中资企业不受待见,像四大国有银行、中石化这样的中资企业,也难入优秀毕业生的法眼。

我接到IBM公司offer的当天,就给家人打了个电话。家人得知我进了世界强企业,由衷替我感到高兴,学校的指导员和班主任也替我感到高兴。

我入职大连IBM公司后,进入了长达6个月的试用期,期间会跟老员工一起做项目,空闲时间会用来学日语或练口语。

转眼间6个月过去了,我从一个新手进化成了熟练工,并进入了学长所在项目组。

在学长的带领下,我的技术进步很快,日语口语也有较大进展,当然,是相对于薄弱的基础来说。

做程序员的日子,是枯燥而紧张的,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整整一年,而我在公司也才做了三个项目。

有一天,项目经理突然告诉我们,部门要选派几名日语基础好的员工去日本出差。

我所在的部门共有20几名员工,只有我和学长是二本大学毕业,其他员工要么是大连理工大学毕业的,要么是东北财经大学毕业的,当然,也有不远千里赶往大连参加校园招聘的其它名牌大学应届生,譬如清华大学毕业生,北京大学毕业生,以及通过社招进来的有一定工作经验的老员工,这些非应届生或非本地毕业生都有着很不错的日语基础。

一位同事令我印象很深刻,他高考复读了两年,考上了大连理工大学,大四上学期报考清华大学硕士研究生,结果没考上,于是选择了复读,这一读就是四年。快三十岁了,家人急了,他自己也急了,最后放弃了复读,一心一意工作。

但不得不说,这哥们儿的技术和英语,确实非一般应届毕业生所能相比,而公司也给了他一个能够接受的待遇,月薪块。

虽然我身边的同事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但令人欣慰的是,他们都很友好,从未因学历问题而歧视任何一名员工,除非你在公司很狂很不合群。

由于我的日语基础较好,部门经理最终选派了我和学长等四人前往日本出差。

手上的项目做完后,我们就一起登机启程了,票价多块,公司已经提前预定好了,时间是两个多小时。

我们的航班从大连直飞日本东京,然后乘坐出租车抵达了日本幕张市的IBM。

说到日本IBM,就不得不提年爆发的“东京事件”。

当时,日本IBM高层决定秘密重奖几名工作突出的员工,然而,这几位受到重奖的员工刚刚离开领导办公室,其余未受到重奖的员工,便集体提交了辞呈,理由不是不满公司奖励不公,而是觉得自己工作不够努力,没脸继续呆在公司。然而,这些员工刚刚离开领导办公室,刚刚获得重奖的员工又折返了回来,然后集体提交了辞呈,理由是自己获得重奖,导致其他员工离开了公司,而其他员工离开公司,又导致了公司陷入被动。最终,日本IBM公司不得不从IBM全球总部,调派一名公共关系高阶主管JeffCross和薪酬经理等一干人来处理这件事,最终付出了昂贵的经济代价和时间代价。

这事件发生在年,充分提现了日本员工的团队精神。

日本社会推崇“终身雇佣制”企业文化,公司招募一名员工会很谨慎,一旦将其招进来,轻易不会将其解雇,否则一旦被日本裁判所认定“不当解雇”员工,轻则支付巨额赔偿,重则企业老板会坐牢。在这一点上,比中国企业好太多。

下面的截图都拍摄于日本IBM:

受传统“男主外、女主内”观念的影响,日本女性很难获得一份正式工作,大多从事的是兼职工作。

不过,正式女员工少,并不意味着没有,相反,几乎所有企业都拥有为数不多的女员工,甚至有个别女员工干到了七八十岁。

日本员工的退休年龄已经延长到70岁,但过了70岁,依然可以选择延迟退休,只不过会失去部分福利而已,所以,不少日本人到了七八十岁还在工作。而在我国,到了退休年纪后,你可能不得不离开公司或单位。

进日本IBM后,我认识了女同事秀秀。她在美国留过学,学的是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国外工作一段时间后回到了国内,从事的依然是老本行。她爸也是程序员,在一家日本高科技企业担任主管。而这家日本高科技软件企业跟日本IBM是外包关系,换句话说,她爸管理下的这家高科技企业,承接日本IBM的外包项目。

她说,日本IBM公司有不少中国员工,而且,每年都能见到很多新面孔。

这些中国员工都是外派过来的,部分来自于大连IBM,部分来自于大连其它中资企业,譬如大连海辉、东软集团,大连华信等等。这些外派过来的员工分属于不同的部门,但有可能会在同一间大办公室内办公。

日本IBM有多种办公室可供选择,有的部门跟部门之间通过玻璃门或隔板等隔离开来,有的则共用一个大办公区间。

公司内,项目跟项目之间,或部门跟部门之间,没有严格的区域划分,所以,不同部门或项目的员工,平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秀秀在大办公区间,跟不同部门的男性员工都有接触。他们看到相貌如此出众的秀秀后,都会忍不住制造机会接近她。

秀秀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在跟他们交流时,会下意识地跟对方保持一定距离,免得被对方误以为自己对他有意,同时也避免被老板误以为他们在“社内恋爱”。

在日本,办公室恋情司空见惯,然而,不少日本企业有明文规定,禁止同一部门或同一项目内的男女员工谈恋爱。一旦被发现,其中一方会被迫离开公司。

在国内,如果某位女员工因办公室恋爱而遭解雇,一般会陷入长期自责与悔恨中,然而,在日本情况则有所不同。日本女生应聘进入高科技企业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钓到“金龟婿”,一旦找到心仪的另一半,女员工会巴不得早点辞职走人,然后回家一心相夫教子。这跟日本社会推崇的“男主外、女主内”的婚姻观念有关。

秀秀在日本IBM公司已经工作了一年,期间没有找到中意的对象。她理想中的另一半,起码要能配得上她的颜值。

说实话,就秀秀这等颜值,公司内的其他男性很难配得上她。

我自认为,就颜值这一块儿,不逊色于公司内的其他任何一名男性员工,甚至可以甩开他们一大截,但面对秀秀时,依然有些紧张,可能是因为自信不足,也有可能是因为从未谈过恋爱,所以,见到漂亮女孩时,会本能地产生一种羞涩心理。

秀秀的办公位,就在我旁边不远,所以,彼此交流的机会很多。这还得感谢一下公司的老板,将这么一位漂亮的女员工,分配到我所在的项目组。

我所在的项目组一共有十名员工,其中五名是日本本土员工,另外五名是从我国外派过来的,其中就包括我,其他四人则是我在大连IBM的同事。

我们刚到日本IBM时,对要做的项目并不熟悉,所以,老板将我们十名员工临时分成了五个小组。每个小组包括一名日本员工和一名中国员工,其中,我跟秀秀在同一小组。

我猜测这应该是项目经理临时考量的结果,因为在我们这个十人小组中,我跟秀秀的颜值是最般配的。老板这么安排,或许还有其他考量,认为我跟秀秀之间不可能培养出感情,毕竟,两人来自于不同的国度,文化习俗方面有较大区别。

由于日本员工对本土项目比较熟悉,他们会手把手地教导中国员工。

在日本IBM工作期间,我上网查了一下,日本企业普遍反对办公室恋情,即便有些公司没有明文规定,可是一旦发现有员工谈恋爱,老板就会将他们喊过去谈话,然后迫使其中一方主动辞职。

当然,如果对方不辞职,老板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日本是一个十分重视社交礼仪的国家,尤其重视在公共场合中的形象。如果恋爱双方都被老板喊去谈话,最终的结局通常都是其中一方离开公司。

由于提前意识到了这一点,我跟秀秀始终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既没有跨越红线,也有别于正常男女同事关系。

在公众场合,日本人确实恭顺礼貌,招牌肢体语言就是点头哈腰。

秀秀也一样,在指导我做项目时,如果一遍没教会,会下意识的对我点头哈腰,同时连声说对不起。

不过,正如部分国内专家所说,日本人的这种肢体语言,并非纯粹出于礼貌,而更像是一种形式。

但对方的这种形式语言,确实令人感到十分舒服。

秀秀长得很漂亮,但穿得却很保守,若不然,以日本经常性的高达40℃的高温天气,她在向我点头哈腰时,肯定会扰乱我的心境。

虽然我跟秀秀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但从她略带羞涩的眼神,以及她经常性的红脸这一细节表情反应,我能看得出来,她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

其实,日本女性远比中国男性大胆开放,这跟她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有关。她们从小学开始,就会接受相关教育,而在我国,相关教育要等到大学。所以,在追逐爱情方面,日本女性比中国男性更大胆开放。

不过,日本女性看到特别中意的男生时,也会有羞涩的神情反应。

我的含蓄与羞涩,加上略占优势的外表,可能暗暗俘获了秀秀的芳心。

我知道自己的出差时间有限,一旦项目做完,就有可能随时被要求回国。

通过观察秀秀的神色反应,我意识到对方对我有意,但还不能完全肯定,于是便半开玩笑似的说:“……要不,你跟我回中国吧?”

秀秀沉默了一下,脸上便浮现出了羞涩笑容,且笑容越来越灿烂。

我意识到时机成熟了,便不断地提醒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于是,我又追问了一遍,秀秀略微迟疑后,终于点头了。那一刻,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如果能够娶到秀秀这样漂亮的姑娘,还用得着羡慕荧幕上的那些男明星吗?对方应该羡慕我才对!

不过,当对方答应后,我内心却乱了分寸,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已经了解了日本公司的相关文化,如果我跟秀秀要想进一步发展男女关系,其中一方必须离开公司,而且,大概率是女方。

但我跟她相处的时间还不到四个月,彼此之间都不甚熟悉,如果现在就提出让对方辞职,然后让对方乖乖地随自己回中国结婚,肯定是不太靠谱的一件事。

日本跟中国的习俗有共同之处,譬如,订婚前,男女双方登门拜见对方的父母,而父母的意见会对最终的结果起到较大影响。

如果男女双方相识时间太短,便匆匆拜见对方的父母,可能很难得到女方长辈的认可,更何况,这是跨国婚姻,语言问题是一大障碍,而我当时的日语口语水平还停留在较低的层次,根本达不到自由交流的程度。

所以,在此之前,我必须先过语言这一关。

然而,我们的项目周期只有4~6个月,基本上第4个月就已经完成了最为关键的代码设计部分,其余两个月都是在做技术支持。

当时,我们五人向国内的项目经理打听了一下出差的时间,他说最多不超过6个月,除此之外没有多说什么,语气显得很沉重。

项目经理的这个回答,让我们五人都感到有些迷惑。我们来的时候,项目经理说出差时间有可能会长达一年,现在却缩短到一半时间不到。

在我们的追问下,项目经理终于坦白了,他说从年爆发的全球金融危机,正在从欧美国家席卷东南亚国家,中国和日本正被卷入。

当时是年,从年8月金融危机全面爆发开始,已经过了整整两年半的时间。头一年,公司内部就有了较大的变动,只是,没有影响到我们这5个刚刚到日本出差的员工,估计是上层担心过早透露消息会影响员工的心态,继而影响到项目的进度。

当然,这个时间是很短暂的,我们刚刚做完这个为期六个月的项目后,就被告知因受金融危机的影响,公司内部出现了较大的变动。

这个所谓的较大变动,就是指裁员或内部调岗。当然,为了避免对公司声誉造成影响,相关措施进行得很隐蔽。

不光我们这五名出差日本的员工,渐渐感到焦虑起来,就连各部门的上层都有同样的焦虑。

不过,幸运的是,这次金融危机走的是U字型的恢复路线,到了年3月份,便有越来越多的国家走出了经济低谷。不过,金融危机的余波持续了好几年,而我的这位日本女友秀秀,也因为这次金融危机,迟迟没有答应跟我回国。

当时,大连IBM内部变动的消息,早已传到了日本IBM的内部。

日本企业由于推崇“终身雇佣制”,所以,在这次金融危机中,日本企业的正式员工几乎没有受到波及,受到影响的是临时雇佣工或劳务派遣工。日本企业的很多员工都是从外包公司外派过来的员工,譬如从大连海辉、大连东软,大连海信等软件企业,派到日本IBM公司从事软件开发项目的员工。在金融危机中,这些劳务派遣工将会直接受到影响,他们的外包项目结束后,就会回到自己的公司或国家,然后被自己国家的公司裁掉。

国内的公司不实行终身雇佣制,所以,正式员工的稳定性远远不如日本企业员工。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秀秀没有明确答应跟我回国。

但我们五名出差日本的大连IBM员工,还得按照预定计划返回自己的国家。

在回国之前,我请秀秀吃了一顿,饭桌上,我苦笑着告诉秀秀说,如果下次还能再来日本IBM,一定将她带回国内。

我以为秀秀会一笑了之,没想到她十分认真且害羞地回答说,我等你再次来日本IBM工作。

她的这个回答,让我激动了老半天,可是,鉴于当时的形势,我没敢下定决心将她带回国,因为担心回国后会被公司“优化”。

当时,我试探性的问了一下秀秀的年龄,秀秀大方地告诉我说24岁。中国女孩通常很忌讳被别人问年龄,但日本女孩却将此看得很淡。

我还问她打算啥时候结婚,她说缘分到了就结婚。在此期间,我们还提到了日本男女的平均结婚年龄。男性是31.5岁,女性是29.5岁。中国的情况稍微好一些,男性是29岁左右,女性是26岁左右。

吃了这一顿送别宴后,第二天我就登上了回国的班机。秀秀打算将我送到机场,但是,考虑到这样做可能影响不好,最终我委婉谢绝了,但我在公司一楼门口再次向她保证,如果下次还有机会来日本IBM工作,一定将她带回国。她含笑点头,脸上再次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最后道别的时候,我跟秀秀互留了联系方式。

回国后,我发现部门员工少了不少,意识到过去一年时间内都发生了什么。

在回国的头几个月,我们几乎无所事事,都在焦虑的等待着个人职业生涯中至暗一刻的到来,同时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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